霸楚鼎盛之时,丝绸之路随着楚帝铁蹄通达阿斯特拉罕,华夏子民饮马伏尔加河,勒石立碑里海岸边,而今大华铁骑烽烟万里,以摧枯拉朽之势将远古商路再扩数千里,华家儿郎剑戟所指,华夏战马面帘所向,正是举世闻名的欧亚要冲,欧陆第一大城伊斯坦布尔。
只可惜,随着太阳王路易十四亲提大军御驾前线督战,大华远征军也止步于此。
大华兵强马壮,兵力之盛几可投鞭断流,而欧陆诸国兵力虽处弱势,可是法兰西的科技发展却远超大华的想象,靠着法军的强大火力,欧陆联盟竟是硬生生扛住了大华的兵峰。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连番的攻坚失利让大华将士颇为疲累,而前段时间发生的一件大事,更是令全军士气遭到沉重打击。
法军不知从哪里获取的情报,以骑兵绕后突袭了大华粮草辎重所在地,若不是突厥高丽盟军及时赶到,恐怕战局当即就会急转直下,兵败山倒。
只是即便有草原铁骑和高丽大军的加入,那座百年名城依然久攻不下。
远征军大营内,一个精心伪装过的普通营房里,一众文臣武将围坐在一座巨大沙盘前,人人面色凝重,目光灼灼地看向主位的大帅林晚荣。
两条剑眉在林晚荣的脸上几乎拧作一块,深邃目光紧盯着沙盘上遍布的红蓝两色旗帜,脑子里无数情报相互交汇碰撞,寻找着每一个破解僵局的可能。
他的左手边坐着突厥女可汗玉伽,右手边的椅子空缺着,乃是神机女军师徐芷晴的位置。
看着夫君缄口沉思的样子,玉伽眼眸中既有崇拜之色,也透着淡淡怜惜。
须臾,林晚荣稍稍舒口气,先是看了玉伽一眼,脸上露出轻松笑意,然后向众人说道:“干嘛都绷着一张脸?本大人的娘子没让你们爽够吗?”
林大人这话一出,登时让营帐里的紧张气氛烟消云散,将领们回味起随军仙子们的千娇百媚,心跳都加快了许多,再看向唯一出席会议的女可汗,众人脸上不禁露出淫邪痴笑。
虽然按照军中赏罚规矩,目前还没人能拥有与女可汗春宵一度的军功,但这并不影响这群如狼似虎的男性意淫这位草原明珠。
尤其是胡不归、杜鸣鹤这样拥有金牌的大将重臣,更是暗暗回味突厥女王曾经的床笫风韵,下体忍不住都膨胀起来。
众文武中,唯有坐与玉伽另一侧的大将军李泰安然自若,不过老将军的目光却不经意落在月牙儿的小腹上。
虽然女可汗身着轻便软甲,但目光锐利如鹰的老将军还是看出女可汗的小腹微微隆起,一想到那鼓鼓的肚子里面装着自己昨夜射进去的浓稠精浆,老将军就露出微微笑意。
作为大华的最高将领,同时也是突厥军队的实际指挥者,李泰得经常与女可汗商议军机,自然有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机会。
而对于李泰这位把正统军事理论以及技术全面推广到突厥的将军,玉伽当然不敢怠慢,每次都是以礼相待。
一个是芙蓉仙子,一个是金牌将军,彼此间早有肌肤之亲,而今更是心知肚明,时日一久自然就从桌上谈到了床上,早在共赴草原的途中,玉伽就不止一次在玉榻款待老将军,若不是安碧如替她备好了避孕蛊,恐怕女可汗要么在草原养胎,要么就得挺着大肚子上前线了。
御驾亲征后,玉伽碍于军规不能轻易与人媾和,夫君林三既忙于军务又心有余力不足,习惯风月韵事的女可汗无处排解欲望,也就只能借着议事的机会,请这位宝刀未老的老将军鼓足余勇,在王帐床笫或是草原奔马上,为了两族和睦鞠躬尽瘁一番。
此时此刻,玉伽也注意到李泰的热切眼神,其中的暧昧意味让女可汗心中羞涩,柔荑在沙盘下面轻轻掐了老将军一下,不动声色道:“为老不尊的家伙,让他们发现了,可就没你享受的机会了。”
李泰身为大将军,早就练就了泰然自若的本事,老将军一手佯装捋须,另一手则伸到女可汗轻甲之下,从缝隙间探去丰腴玉润的双腿间摸索,轻声道:“殿下错怪老夫了,老夫只是在欣赏昨夜的战功。”
习惯了老将军的爱抚,玉伽不自觉地分开双腿,待她回过神来,李泰的手指已经伸进了泥泞花径,女可汗再想阻止已经晚了,为免露馅,只能抿着红唇装着无事发生。
李泰见玉伽不敢声张,兴致越发高涨,连连抚摸抠弄女可汗的湿热肉洞。
被老将军手指搔弄撩拨,玉伽只觉腔穴不受控制地收缩起来,连带着子宫也轻轻颤动,里面的精浆也随之晃荡起来,连忙伸手捂着老将军的禄山之爪,微不可觉地瞪了他一眼:“又老又坏的家伙,在议事呢。”
老将军微微一笑,又一根手指灵活地探入女可汗股间雏菊,感受着后庭肠道里面的湿热和泥泞,低语道:“殿下,都一晚上了,老夫的精种您还没吸收么?”
两穴都被手指插入,玉伽俏脸泛起一丝淡粉,佯装着察看沙盘垂下螓首,双腿夹住老将军的手不让他继续深入,羞涩辩解道:“本可汗近几日宫寒,拿你李家的子孙暖暖花宫罢了,别胡思乱想。”
李泰呵呵一笑,大庭广众之下也不再多说什么。那边林三看到老将军意味深长的笑容,忙问道:“李老将军,可是有什么高见?”
“老夫的高见都在你夫人肚子里呢。”
李泰心里暗笑,没有收回探入玉伽蜜穴的手指,表情依然镇定,微笑道:“老夫是想起以前领兵打战,也曾多次遇见这种进退两难之时,却是没有一次像今日这般,文臣武将依旧言笑晏晏,林大人治军有方啊。”
林三微笑颔首,却注意到月牙儿面色绯红抿着娇唇,柔荑还按在小腹上,他心生疑惑,不露声色地顺着玉伽的素手看过去,果然见着李泰的胳膊半遮半掩地放在旁边,联想到月牙儿眸中羞意,林三心头一颤,阳具却不争气地抖了一下。
仔细琢磨李泰刚才的讲的话,林三这才回过味来,意识到这老将军早就暗度陈仓和玉伽勾搭上了,心里既觉刺激又不免腹诽道:“那可不,都是我家娘子的功劳啊,她们都快下不来床了。”
心中如是想着,林三却没有说出来,一来这是正式会议,二来他也知道老将军对突厥军队多有贡献,此番在草原上又荡除匪逆,论起功劳已是不小,玉伽略微给他点好处也说得过去。
旁边的玉伽这时也发觉夫君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意识到林三发现自己和李泰的隐秘羞事,女可汗的玉颜愈发羞红,狠狠瞪了李泰一眼,老将军非但不收敛反而抠弄得更加起劲,玉道腔肉的骚痒感险些让玉伽呻吟起来,只得轻轻掐了他一下。
“殿下,难道没注意到林大人看得很入迷吗?”李泰轻声说道。
经他这么一提醒,玉伽才注意到夫君两眼紧盯着自己的小腹,裤裆上更有一个小凸起时隐时现。
知道夫君因为自己被当众淫弄而起了反应,玉伽又羞又喜,百感交集地想着:“我老公你真是的,自己娘子被别人男人玩,却还这么兴奋,难道你真的喜欢戴绿帽吗?”
心潮翻涌间,玉伽感觉李泰的手指探得更深了些,老将军一边抠弄腔穴嫩肉和肠道褶皱,还一边用手掌上的老茧来回刮蹭她的阴阜软肉和凸起阴蒂,肉穴的骚痒和阴唇的刺激让玉伽娇躯轻颤,几乎要瘫软进老将军的怀里呻吟求欢。
“不要……”玉伽知道老将军故意作弄自己,娇媚地轻声讨饶,眼眸里满是动人心魄的春水涟漪,让老将军颇为快慰,也善解人意地停止了刮蹭阴蒂。
玉伽稍稍松了口气,见林三还在盯着自己,心中羞喜交加,踩着军靴的玉足轻轻踢了夫君一下,终于让他回过神来。
林三啊了一声,见月牙儿粉面含羞地看着自己,以为玉伽怪自己撞破她与李泰的好事,心里既有些吃味但更觉刺激非常,阳具也更硬了一些。
“罢了,玉伽也是为了大局着想……”林三自我安慰,末了又有些嫉妒地咕哝道,“只是非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吗?李泰这老家伙怎么也喜欢这么刺激的调调?”
那边李泰全然没有在意,手上自顾自抠弄着女可汗的肉穴,嘴上继续说道:
“所以林大人无须过分操心,眼下我军兵精粮足,只是先前一度势如破竹,大家心里未免有些轻敌大意了。如今碰到这颗钉子,也是件好事。”
众人闻言无不颔首附和,旁边图索佐接话道:“林大人,我们刚来不久,还没赶上大战,下一次攻城就让我们先上吧。”
胡不归一听就炸毛了:“突厥骑兵擅长野战奔袭,这攻城拔寨,还是我们大华儿郎来吧。”
“你是瞧不起我们?”图索佐也是个暴脾气,“我看你是想包揽军功独占仙子吧?”
“胡说八道!”胡不归被点破心思,梗着脖子道,“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
图索佐大眼一瞪,也不理他,直接起身朝玉伽和林三行礼请命道:“大可汗,林大人,本王愿立军令状,下次攻城,我部必定登先!”
右王此话一出,帐中突厥将领像野狼似的嗷嗷叫起来,满脸兴奋。
旁边的大华将领当即就不干了,胡不归一拍桌子跳起来叫道:“娘嘞!就你会立军令状?林大人,李将军,给老胡我五千,不,三千精兵,老胡撬开敌人城门!”
胡不归行军作战向来身先士卒,在军中颇有威望,此时立下军令,大华众将无不拍手叫好,杜修元李圣等人立刻跳出来抢着要当副将。
将无畏,兵无惧,军心可用。
林三看在眼里自是高兴,不过他可不会让手下儿郎白白送死,当即毫无风度地啐了一声道:“妈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全盯着我家娘子去的,少来!”
一想到心爱的月牙儿还在旁边被李泰的手摸来摸去,偏生一种莫名的刺激感令自己浑身兴奋不已,一时间林三也忍不住有些气血上涌,骂骂咧咧道:“你们这些家伙,老中青有一个算一个,甭管文武全他妈是色狼,脑子里全想着找机会睡我老婆!”
一句话惹得众人哄堂大笑,无形中也消弭了大华突厥之间的些许隔阂。
不过,这般气话倒也不是林三随口胡诌,自打远征军离开大华,随军文官武将疯了似的抢着立功,就为了获得跟仙子们一夜春宵的机会,而那些得到仙子犒赏的官员,上了床后就跟脱了绳的野狗似的,把仙子肏得欲仙欲死。
不过林三也知道,娘子们自愿随军,就是做好了被当做肉便器发泄性欲的准备,而且这段时间她们夜夜笙歌,快活得不得了,之所以那般示弱告状,是怕自己这个正牌相公心里不舒坦。
想到娘子们委身侍奉别人,芳心仍时时刻刻装着自己,林三虽然有些嫉妒,但心里还是暖洋洋的。
故而眼下笑骂过后,林三也没计较什么,而是语气凝重说道:“上下同心,伊斯坦布尔自然挡不住我们,只是远征军长途跋涉,后面还有诸多要塞,我们一定要以最小代价换取最大战果。”
没来由的,林三脑子里闪过一个疯狂的念头,却也让他肉棒硬挺,咬了咬牙,他开口道:“能先登伊斯坦布尔的,可以到突厥王帐过一夜。”
仿佛引爆了一个炸弹般,营帐里登时安静下来,大家一齐看向尊贵无比的突厥女可汗,眼睛里满是淫靡和饥渴,那道道如刀的淫秽目光几乎要把玉伽身上的软甲衣裳撕裂开。
草原女王自然不怯这些满脑子精种的牲口,意识到夫君有绿帽癖好后,月牙儿愈发放得开了,柔荑轻轻探入自己软甲内,葱白玉指摸过刚刚被李泰弄得一塌糊涂的阴阜软肉,登时沾上好多淫露。
女可汗高傲雍容地抬起螓首,秋水眸光扫过全场,娇声道:“你们若是能立下破城大功,本可汗扫榻相迎又何妨?到时候要什么姿势由着你们,是要本可汗自己分腿掰开肉穴呢?还是要跪趴着让你们当母马骑?”
说罢,她还骚媚入骨地抬起纤纤玉手,媚笑着朝众人晃了晃两只如削葱根的玉指,手指间竟然拉出了好几条透明的粘稠水线。
如此刺激的一幕登时让众人浑身燥热阳具硬起,加上她被李泰弄得肉洞湿润情欲渐起,更显得芳菲妩媚,可把众文武看呆了去。
一想到突厥女可汗竟然在众人眼皮底下用手指抠弄肉穴自慰,那旖旎骚淫的画面让众人体内邪火直冲脑门,恨不得立刻提刀杀向敌城。
“殿下真是厉害。”
见玉伽收回手,李泰毫不顾忌林三就在一旁,在桌下伸手握住女可汗的柔荑,肆无忌惮地抚摸起来。
玉伽娇媚地横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有些脸红兴奋的林三,心中轻哼一声,不仅由着老将军胡来,甚至扯开软甲,主动拉着李泰的手再度放回湿漉的双腿间,似嗔似怨地瞥了夫君一眼后,若无其事地把手放在桌上,由着老将军的禄山之爪在腿缝间肆意玩弄。
“月牙儿这是……故意气我么?还是想让我兴奋起来?”
林三心中忐忑,可阳具却抖个不停,口干舌燥地咽了口唾沫,他决定还是以正事为先,敲了敲桌子把众人唤回神,跟着看向杜鸣鹤说道:“杜……杜尚书,你先说说这几日的兵力和物资情况,让大家心里有个底。”
玉伽见他真的没有阻止,心里有些幽怨又有些轻松,轻咬了下红唇,干脆分开双腿让李泰的手指更深入,柔荑也不禁抚摸上老将军的裤裆,灵巧地伸了进去。
而在场的文成武将听林大人谈及正事,也收起玩闹心思,聚精会神地竖起耳朵,炯炯有神的目光都落在杜鸣鹤的身上。
被众人目光包围着,身为一部主官的杜鸣鹤倒是毫不紧张,利索地翻开面前账簿,口齿清晰地说道:“目前远征联军兵力九百三十一万六千整,随军民夫三千八百万余人,战马五百余万匹,野战军械攻城器械合计二十余万件,粮草辎重难以计数,足有半年之余,另有新的粮饷已在途中,下月行将抵达。”
这话无疑是强有力的定心丸,方才还有些许后顾之忧的几名将领,心里立刻踏实了下来。
林三朝李泰递了个眼色,老将军心领神会,不再作弄身边的女可汗,郑重其事道:“伊斯坦布尔城高墙厚,军备严整,粮食充足,加之法军的火力超乎想象,的确是块难啃的骨头。”
“但他们火力虽盛,却不利于运动作战,我们可以发挥骑兵之利,诱敌轻出。”
众将领行军打仗多年,自然也有人想到这一点,只是敌人据城坚守,如何肯轻易出击?
眼下立刻有稍通军事的文臣疑问道:“李将军,如何诱敌呢?”
玉伽粉面微红地看着倚老卖老的李泰若无其事的收回手,还把沾满淫露的手掌在自己罗裙上擦了擦,然后伸出刚刚在自己肉缝里抠弄的两根手指在众人面前晃了晃,缓缓说道:“方法有二,一是佯装绕城而走,奔赴下一个目标,敌人必定出城追击。”
“二是,反间计。”
听到第二个计划,众将领心里咯噔一下,连羞臊掐着李泰的玉伽也停下手,愣愣看着老将军,而后才看向夫君林三。
其实自从那次粮草辎重遭袭后,大家心知肚明,肯定是有人出卖情报,敌人才会知晓远征军的粮草所在地,只是军心不稳,大家都不敢直接挑明。
此时此刻李泰当众说出反间计,说明高层可能已经有所发现了。一时间,营帐内气氛有些沉重。
林三轻轻拍了拍手,笑道:“大家别胡思乱想,我相信我们之中必定没有叛徒,李老将军所说的反间计另有所指。”
说罢,他的目光落在旁边空着的椅子上,心中喃喃自语:“芷晴,能不能成功,就看你的了。”
此时此刻,林三心心念念的神机女军师徐芷晴,正赤裸体地躺在自己营帐的床笫上,女诸葛的脸色泛着激情过后的潮红,原本如牛奶般白皙的肌肤也浮现娇艳粉红。
一个身材健壮皮肤古铜的年轻男子压在丰乳肥臀的徐芷晴身上,充满爆发力的腰身紧紧下压贴着女人的胯部,长年骑马练就的健壮臀部时而绷紧时而收缩,两颗布满皱纹的阴囊盖在徐芷晴的阴户和后庭,随着男子身体的颤动收缩鼓胀,睾丸之上的粗长肉棒尽根没入徐芷晴的浅褐色阴户里,露出一小截的肉棒根部布满了青筋,有节奏地拱起每每扯动女军师的阴阜软肉微微轻颤,好像一条狰狞怒龙正向女人的屄穴里喷吐什么污秽黏液。
徐芷晴饱满肥美的阴唇被肉棒挤在两边,随着阳具的抖动时而鼓起,慢慢的,一点点白浊黏液从肉棒和肉洞交合处溢了出来,先是几滴,然后慢慢多了起来,直至在被撑圆的肉洞周围糊上一圈白环,最后汇聚成一股慢慢流淌下来,漫过下面的浅褐色后庭,被微微开合的屁眼吸入一小半,剩下的流过白花花的大屁股落在床单上,润湿一大片。
自始至终,男人的喘息和抖动都没有停歇,紧紧搂着男人的徐芷晴美眸紧闭,贝齿用力咬着男人结实的肩膀,忍耐着体内热流爆发涌动带来的快感,只有在怀中男子颤动的时候,才会随着每一股灼热精浆的喷射,从齿缝间发出一声魅惑娇吟。
半晌,男子绷紧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徐芷晴也娇喘着松开嘴,看着被男子肩头留下的深深牙印和鲜红胭脂,女军师俏颜羞红,而花宫内满溢的灼热体液和腔穴内的充实快感又让她美眸中情愫浓浓,真是人比花娇。
“姑姑,爽吗?”年轻男子抬起头,正是一向痴迷徐芷晴的李武陵。
见徐芷晴没有回应,李武陵轻轻挺了挺下体,稍稍疲软的阳具在泥泞花径内来回磨蹭:“姑姑,武陵有没有喂饱你。”
“讨打。”
徐芷晴轻轻拍了下李武陵的屁股,娇声道,“现下可是在军营,我是你的上官,不可对姑姑无礼。”
李武陵咧嘴一笑,更加用力地耸动起下体道:“姑姑,这时候的你可不是女军师,是奖励武陵军功的女仙子。”
“嗯……你,你轻点……刚刚射完……唔……”刚刚高潮过的徐芷晴哪受得了李武陵的阳具磨蹭,不一会儿脸蛋就红得桃羞花让,腻声道,“你既……知道姑姑好……嗯,好心奖励你……你还……哦,好深,顶,顶到了……”
“嘿嘿,武陵当然知道,所以更要好好伺候姑姑,让姑姑也开心。”
李武陵心中感激,原本以他这回立下的军功,尚不足够一亲女军师的芳泽,不过林大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疼爱自己的姑姑也就素手一挥,把自己的军功提了一等,这才有了眼下的姑侄淫乱。
“唔……轻点,啊……你,你不是刚……刚射了……”徐芷晴粉面含春,动情地搂住越来越用力的李武陵,娇喘道,“怎么……又变粗了……”
李武陵像个孩子似的吻住徐芷晴的乳头吮吸了好一会儿,兴奋道:“因为我爱姑姑啊,只要是和姑姑,不管几次我都能硬起来。”
“轻……轻点,噢,好重,唔……你,你……别,啊别累着……啊……”
乳房被唇舌舔吻,肉洞被阳具肏弄,徐芷晴爽得仰起螓首,却忽然被李武陵从床上拉起来,还没等她回过神来,就被侄儿翻转娇躯,像条母狗样跪趴在榻上,两坨丰满得惊人的爆乳垂在胸前,肥大如磨盘的白嫩肉臀被高高抬起,两瓣玉润臀肉被李武陵左右分开,露出早被淫水精液润湿的深邃臀沟,沾染了粘稠白浊的屁眼和尚未闭合的浅褐色肉洞因为情欲渐长而轻轻颤动,好像两张娇艳小嘴勾引着男人的阳具进去享受绝顶快感。
就在这时候,一阵大风刮过,营帐门帘被风吹起一角,好险徐芷晴早已支开旁人,故而内里春色也没有被人发现,只是光天化日之下,在营帐里交媾宣淫,还是让徐芷晴无法接受,女军师挣扎着撑起娇躯道:“武陵,等……啊……”
话未说完,就被兴奋的侄儿一把按在床上,两坨爆乳也被压扁在被单上,李武陵满脸激动地握住肉棒抵在姑姑的肉缝上,几乎有儿臂粗的肉茎轻易就顶开女人的阴阜软肉,两瓣阴唇徒劳无力地想抵抗龟头的插入,却被圆钝龟头挤到两旁,爬满青筋的阳具噗嗤一声尽根而没,直捣黄龙地撞在女军师娇嫩花心上。
肉棒飞快地进出几下,男女性器噗嗤噗嗤的撞击声很快就充斥营帐,片刻后,咬着被单的徐芷晴再也忍耐不住快感,吐出被褥发出一声声骚媚入骨的呻吟,主动向后挺动白花花的大屁股,迎合着侄儿的撞击,追求者肉棒抽插肉洞的绝妙快感。
又是一番痛快淋漓的被翻红浪,当李武陵再一次在徐芷晴的体内一泄如注时,姑侄二人玉背贴前胸地紧紧搂抱在一起,绷紧了好一会儿才瘫软下来,疲倦地趴卧在床榻上,性器交合处溢出的汩汩淫水和点点白浊,在女军师白净的被单上润湿了好几处污秽。
神色妖娆红艳的徐芷晴轻轻娇喘,温柔地用玉道腔肉包裹着侄儿的肉棒,感受着体内热流涌动的舒适和温暖,她轻轻握住李武陵的手,十指相扣,闭上眼眸回忆刚刚的欢愉和此刻的温馨。
李武陵深情地吻着徐芷晴的玉颈和粉背,轻声道:“姑姑,我抓住的那个近卫骑兵,你要亲自审问吗?”
“嗯。”
徐芷晴慵懒地应了一声。
昨日李武陵率领亲卫骑兵外出侦查,机缘巧合碰上一个法军的通讯骑兵,在对方身上找出了太阳王路易十四亲卫骑兵的铭牌,正是这件功劳,让他有了今天与姑姑徐芷晴温情一刻的机会。
听到徐芷晴回答,李武陵心里涌起强烈的嫉妒感,吃味道:“要是我们能套出话来,就不用劳烦姑姑了。那个家伙,的确是条汉子,可真就是软硬不吃!混蛋!”
感受到侄儿字里行间的浓浓妒意,徐芷晴莞尔一笑,指尖在李武陵掌心轻轻画着圈儿,温婉道:“武陵吃醋了?”
李武陵哼了一声,插在女军师肉洞里的疲软阳具抖了几下。
“嗯……坏孩子,又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徐芷晴红着脸娇嗔一声,一想到自己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男人都有些绿帽癖,她就心如鹿撞。
李武陵咬了咬牙,搂着徐芷晴咕哝道:“姑姑,你……你答应侄儿,不要……”
“不要用美色套他的话?”徐芷晴娇笑着接过话,“你们不是用过了吗?”
“那不一样,当时只是仙坊侍女出手,寻常女子怎么比得上姑姑。如果……如果是姑姑的话……”
后面的话李武陵没有说出来,但徐芷晴已经明白,莞尔道:“武陵,眼下两军交战,克敌制胜乃是第一大事。”
“我知道……”李武陵脸色一黯,心有不甘地低着头。
感受到侄儿情绪低落,徐芷晴轻轻翻过身子,好像母亲宠溺儿子般,轻舒藕臂把这个年轻的男人搂进怀里,让他紧紧贴着白嫩乳房,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含情凝睇道:“不过,姑姑答应你,这一次姑姑不会和那人发生关系。”
“真的吗?”李武陵两眼发亮地抬起头。
被侄儿的憨态可掬惹得忍俊不禁,徐芷晴轻笑着点了点螓首,重新把李武陵搂在怀里,乳头再一次被男人含进嘴里轻轻吸吮,肉穴内的阳具也有了抬头之势。
温柔地缩紧腔穴嫩肉,包裹着男人粗长的肉棒,徐芷晴轻轻枕着李武陵的脑袋,眼眸中泛起点点春水涟漪,充盈爱意的芳心里也涌现丝丝羞臊。
“武陵,姑姑不会骗你,今次不会与男人媾和的……只是,姑姑也必须问出情报,那骑士……应该很在意自己的坐骑吧……”
大华远征军关押俘虏的连排营帐内,一位白衣素裙的蒙面女子施施然走到第一座营房,推门进去后,看到里面躺着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这人身强体壮金发碧眼,标志性的欧洲白人面貌,浑身上下被手指粗细的绳索牢牢绑着,嘴里还塞着一团破抹布。
男人身上还有血迹,显然是被动过刑,神色有些疲累,但看向白衣女子的眼睛里依然透露着浓浓的仇恨。
白衣女子轻轻挥手,一道无形气劲打飞金发男子嘴里的抹布,对方立刻破开大骂起来,叽里呱啦的欧洲土着语言顿时充斥营房。
白衣女子冷冷地哼了一声,葱白玉指轻轻一点,金发男子顿时惨嚎一声,身体蜷缩着躺在地上剧烈颤动,好像受了极其严酷的折磨“韦尔斯,我知道你会大华语言。”
白衣女子的声音一如其人,好似高绝冰峰上的千年霜雪。
金发男子咬牙忍住身上的剧痛,对着白衣女子怒目而视:“你们这些可恶的东方人!美人计不成又想用酷刑吗?没用的!我是不会屈服的!”
“这么熟悉大华文化,你果然不是一般人。”
白衣女子面纱下的玉颜浮现一丝淡淡笑意,施施然解开脸上面纱,露出美绝人寰的仙姿玉色。
看到这女子真容的第一眼,韦尔斯就失去了思考能力。
这女子实在太美了,韦尔斯竟然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这女子的美丽,只能认为她是上帝派来拯救自己的女神:“你……你是……”
“宁雨昔。”
白衣女子淡然说道。
这三个字令韦尔斯如遭雷击,他恍然回神,面露惊骇道:“你就是圣坊之主宁雨昔!”
“这家伙居然知道我的身份?就算他是法王的亲信,未免也知道太多大华情报了,究竟是谁告诉他们的?”被道破身份的宁仙子星眸中闪过一丝诧异,心中默默想道,“无怪乎芷晴宁愿付出那么大代价,也要从他嘴里套出情报。”
思及此处,宁雨昔眸光清冷地注视着地上的男人,淡然道:“你知道的比我们预想的还多,看来你不只是法国国王的近卫,更是一个通达权力核心的贵族。”
“你别想从我嘴里问出什么!”被宁雨昔这么看着,韦尔斯不禁打了个哆嗦,他咽了口唾沫,面对这样完美如女神的美人,任何男性都没把握能抵抗这种惊世骇俗的美丽。
察觉到自己心志动摇,韦尔斯惊出一身冷汗,身为国王骑士的荣誉与忠诚令他做出了唯一正确的事,他猛地甩头撞向旁边的墙壁,竟是要直接自杀殉国。
只不过,在宁雨昔的面前,他连死的资格都没有。
宁仙子玉指轻抬,一道气劲就把韦尔斯打飞出去,整个人在空中提溜转了一圈,咚的一声掉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
不过这家伙倒也是个汉子,即使摔得肉疼骨痛,他依然咬紧牙关,恨声道:
“我就算阉了自己也不会让你得逞!”
宁雨昔闻言一愣,有些忍俊不禁地重新戴上面纱,遮住淡雅如仙的绝美容颜,清冷说道:“你想多了,我之所以来,只不过是为了我的姊妹,想最后给你个机会。既然你自讨苦吃,那稍后就别怨天尤人了。”
说罢,宁雨昔伸指一点,韦尔斯两眼翻白晕了过去。
白衣仙子伸出两指捻住他身上的绳索,轻而易举就把这个身强体壮的白人男子提起来,像掐着鸡仔似的飘出营房,往马厩飞去。
迷迷糊糊中,韦尔斯看到眼前有一道光亮,一位优雅美丽的女神正在光芒中朝他轻轻招手,重获新生的兴奋感充盈全身,让他奋起最后一丝力气冲入光芒中。
光芒消散,韦尔斯又看到一张美丽动人的俏脸,完美的鹅蛋脸,妩媚的柳叶眉,领如蝤蛴齿如瓠犀,美眸中闪烁智慧的光芒,眉宇间荡漾早春的盎然。
“你是……谁?这是……哪儿?”韦尔斯感觉有点头昏脑涨,想抬手揉揉脑袋,却发现自己全身赤裸,被牢牢绑在椅子上。
“你们想干什么!”韦尔斯朝眼前的美女大叫道,待看清了这美女的东方面容后,他才回想起自己已经是大华军队的俘虏。
“哼,又是美人计吗?没用的!”韦尔斯冷笑一声,直接一口咬破自己的嘴唇,疼痛之下,男人的性器敏感度就降低了很多。
“武陵说的没错,你的确是软硬不吃的硬汉子。”
徐芷晴嫣然一笑,霎时的风情让韦尔斯有些失神,但疼痛感立刻让他清醒了过来。
“该死的!这些东方女人为什么长得这么美!刚才的宁雨昔比全法兰西的女人还要美,现在这个女人竟然也不差!”韦尔斯心里暗骂,“可恶!要是当初陛下征服欧陆后一举攻下大华,这些女人早就是我们的了!真不该听那些旧贵族的话,那些脑满肠肥的家伙只知道躲在城堡里享乐!”
见他被自己的美貌迷住,女诸葛盈盈一笑道:“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徐芷晴。”
“你就是大华的神机女军师!”韦尔斯面露惊讶。
把对方的表情尽收眼底,徐芷晴略微有些惊讶:“你不仅认得我,而且知道我和雨昔都是非同一般的女人。你之所以这么惊讶,是想不通为什么我们俩会为了你而亲自出面。”
“这么说来,法王所知道的情报只多不少……我们内部果然有奸细,而且还是个高层人物。”
韦尔斯有些愕然,他实在没想到面前这个女人单靠一个表情就能获知这么多信息,可事到如今,他只能咬牙不开口。
女军师却不在意,轻轻从旁边桌子上拿起一个透明玻璃瓶,里面装着满满的紫红色液体。
徐芷晴拿着瓶子在韦尔斯面前晃了晃,轻声道:“韦尔斯先生,这是我们新研制的春药。”
“这种伎俩对我是没用的!”韦尔斯不屑地啐道。
“那要试过才知道。”
徐芷晴温婉一笑,显得信心满满。
韦尔斯下意识咽了口唾沫,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位智绝大华的名媛美姝托着玻璃瓶信步走来,香风拂动间,他下体的阳具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
瞥见男人的下体变化,徐芷晴微睇绵藐地横了他一眼,款款走到俘虏身边,提着裙裾露出一只白嫩玉足,优雅地褪下紫罗兰色绣鞋,露出穿着肉色丝袜的小巧莲足。
“原来韦尔斯先生也不是坐怀不乱呢。”
徐芷晴微微一笑,肉丝玉足踩住男人的肉棒压在椅子上轻轻套弄,只是撸动几下就让马眼溢出了先走汁。
“你……”韦尔斯有心反驳,可下体的反应根本不给他辩解的机会,他只能咬牙忍耐着快感。
徐芷晴也不多言,轻轻拔出瓶塞,里面香甜怡人的香气立刻散发出来,沁人心脾又令人心神颤动。
女军师微微倾斜瓶身,右掌张开接住少许紫红色液体,然后慢慢浇在韦尔斯的阳具上面,湿润柔荑握住男人肉棒上下套弄,把液体抹遍整根阳具,指尖更是轻轻刮蹭龟头,纤细的小指好像灵蛇抵住马眼,轻轻探入其中把春药抹在尿道嫩肉上。
韦尔斯两眼圆睁地看着徐芷晴娴熟地套弄阳具,很快就感觉一股火热气息从龟头马眼顺着尿道直冲大脑,整根肉棒也发热滚烫,睾丸也鼓胀起来,体内好像有股火焰慢慢燃起,烧得他口干舌燥,浑身火热。
“韦尔斯先生,舒服吗?是不是很想要呢?”徐芷晴见他奋力身体,不停倒吸凉气的样子,俏脸露出妖媚笑容,纤纤玉手握着他的阳具和睾丸,熟稔地套弄揉捏,不断刺激他变得更加兴奋。
春药的效力和女人的手淫让韦尔斯两眼都布满了血丝,可即便如此,他还是强忍着不肯开口。
就在他心里兀自叫骂的时候,却忽然听到一声响亮的嘶鸣声。
熟悉的声音让他惊喜抬头,看到自己的坐骑战马正朝自己摇头晃脑打着响鼻,马蹄在地上踱来踱去,显然是看到主人十分兴奋。
“菲尔!”韦尔斯暂时忍耐下焚身欲火,大叫道,“你还活着!上帝保佑!”
“这是一匹好马。”
清冷的声音悠悠响起,蒙着面纱的宁雨昔再度出现在韦尔斯视线里。
或许是因为春药刺激,或许是因为宁仙子没有露出真容,这回韦尔斯只是短暂愣了一下,脸上的痴迷神色就被饥渴所取代:“你们究竟想干什么!”
直到此时,他才注意到心爱坐骑的腹部被绳索捆绑着固定在马栏里,而马匹前方则是一个安装着各种机括和扣环的奇怪床铺。
看韦尔斯暴跳如雷的样子,徐芷晴露出聪颖贤慧的笑容,巧笑倩兮道:“韦尔斯先生,你们欧洲骑士,果然和我们大华的骑手一样,把战马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
这句看似称赞的话语,却让韦尔斯脸上露出惊惧神色,他用力扭动身体大吼道:“你们别把菲尔牵扯进来!”
徐芷晴施施然松开肉棒,微笑道:“无怪乎武陵那般称赞你。”
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女军师继续说道:“虽然是敌人,但我们也尊敬你的为人和品格,所以,只要你配合,我们双方都能相安无事。”
“你休想!”韦尔斯的肉棒已经不住颤抖,马眼也不停溢出透明黏液,可依然嘴硬着。
“既然你不配合,那就没办法了。”
徐芷晴擦干双手,重又拿起那瓶春药,莞尔道:“实不相瞒,这瓶药其实不是给你用的,是给它……”
如削葱根的玉指遥遥指向那匹高大英挺的战马,纯白骏马似乎也感觉到什么,有些躁动不安。
“不!你们不能这样!”韦尔斯怒吼道,“菲尔,别让她们靠近你!”
听到主人的命令,骏马立刻发出长长的嘶鸣声,马头朝着徐芷晴打着响鼻,乌黑发亮的瞳孔里满是警惕。
徐芷晴盈盈一笑,伸手把玻璃瓶递给宁雨昔,宁仙子轻移莲步走到白色骏马跟前,剪水双瞳清眸流盼地瞥了战马一眼。
说来也怪,刚刚还警惕心十足的战马,在触及宁雨昔的视线后,立刻就温顺了下来。
宁雨昔轻轻抬手,训练有素的战马立刻配合着垂下马头,好像个孩子似的轻蹭着白衣仙子的掌心。
“乖,待会儿你会很舒服的。”
宁雨昔淡淡说道。
柔荑轻轻抚摸过战马柔顺的鬃毛,白衣素裙的宁仙子足尖轻点飘过栏杆,白素裙裾轻轻晃动,露出一截穿着白色长筒丝袜的修长美腿,点滴春色外泄就让韦尔斯的阳具又膨胀了一圈。
“看来你真的很喜欢丝袜?”徐芷晴微微一笑,抬起嫩足踩在异常火热的阳具,轻轻碾压撸动,刺激得韦尔斯浑身剧颤。
另一边的宁雨昔回头看到这一幕,嘴角掀起一丝浅笑,来到战马身侧盈盈蹲下,秋水眸光立刻被那根粗长如大虫的马鞭牢牢吸引,白皙胜雪的玉颜上浮现淡淡绯红,贝齿下意识咬住了娇艳红唇。
足有一尺来长的马鞭垂在后肢中间,前端被肉红色包皮紧紧裹着,只露出一个小尖端,上面有一个足有成人指头大小的眼儿,后面大半截棒身都是黑黝黝的,粗壮的青筋蛰伏在表皮下若隐若现。
“还没勃起就这么吓人……”宁雨昔有些惊讶地轻声呢喃着,微偏螓首看向一旁的徐芷晴,见她也是满脸羞红,一边踩着男人的肉棒一边朝自己轻点螓首。
“罢了……如果芷晴受不了,就……让我来吧……”
没来由的,宁雨昔心里忽然冒出这样的念头,芳心微微羞臊,素手却已轻轻拔出瓶塞,里面香甜怡人的香气立刻散发出来,沁人心脾又令人心神颤动。
(人兽情节,此处删去300字)
很快,骏马就接二连三地打起响鼻,声音十分粗重,整只马匹也越发躁动不安,马头胡乱摇晃,四肢乱动乱踢,尤其那下体的阳具,更是肉眼可见地飞速变长,简直像吹气似的膨胀起来,已经变成了一根将近一米长的粗壮大棒。
看到这一幕,饶是见惯了男人性器的宁雨昔和徐芷晴,芳心也不免惴惴不安,但神色依然镇定。
徐芷晴稍稍用力踩住男人阳具,柔声道:“韦尔斯,你也亲自体会到这春药的效力。你心爱的坐骑坚持不了多久的,万一拖久了,它就会兴奋而死。”
“你还是尽快坦白,我们就让它好受点。”
说着,她用足底踩住整根阳具轻轻研磨,柔媚道:“或许……也能让你好受点。”
这时候,那匹雄骏战马越发暴躁,不断用马头撞击四周的立柱,胡乱挺动下体希冀能减少一些春药效力,可发红的阳具仍是不住颤抖着。
韦尔斯心疼地看着战马四蹄乱颤,自己的阳具也在徐芷晴的嫩足蹂躏下几乎要爆炸开来,终于他几乎口吐白沫地崩溃大喊:“我说!我全都说!救救他!救救我!上帝,求求你们,快点……”
徐芷晴和宁雨昔相视一笑,心里都松了口气。女军师盈盈微笑道:“你是个聪明人,韦尔斯先生。”
话虽如此,女军师却不再踩踏男人的阳具,优雅地穿好绣鞋站到旁边。
看到这一幕,宁雨昔星眸中闪过一丝犹豫,但还是脱下绣鞋,伸出包裹着白色丝袜的玉足接替徐芷晴踩住男人的阳具。
“哦……”还以为徐芷晴食言而肥的韦尔斯忍不住就要张口求饶,但白衣仙子的嫩足研磨立刻让他把话憋了回去,爽快地吐了口浊气,有气无力地享受宁仙子的白丝足交。
宁雨昔没有理会韦尔斯的痴态,剪水双瞳看向徐芷晴,轻声道:“芷晴,你能行吗?”
颜如渥丹的女军师轻抿着娇唇,微微点了点头:“我答应武陵,今次不与男人媾和。雨昔姐姐,他就交给你了。”
“你小心些,若是受不住就开口,我替你。”
宁雨昔清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温柔。
徐芷晴微笑颔首,轻轻呼了口气,纤纤玉手缓缓解开衣裳系结,轻纱慢落,罗裙粘尘,丰腴婀娜的胴体尽显人前,在那肉色长筒丝袜和紫罗兰色绣鞋的点缀下,更显妖艳动人。
玉体尽露的女军师风风韵韵地走向高大战马,红着俏脸躺在马头前面那张特制的床铺上,在宁雨昔的帮助下将娇躯轻轻固定住,然后按动右手边的一个按钮,整张床铺缓缓从水平变为倾斜成45度,将女人的玲珑胴体分毫毕露地展现在骏马面前。
(人兽情节,此处删去2032字)
清冷如宁雨昔,看到这一幕也禁不住捂着樱桃小嘴,尤其目睹那根狰狞恐怖的阳具仿佛捣药铁杵般捅入姊妹肉穴的那一瞬间,白衣仙子只觉花宫和腔穴骤然缩紧,一股温热液体从花心喷出,霎时就润湿了泥泞花径。
同样目睹着荒淫画面的韦尔斯,脸上露出狰狞兴奋的笑容,既解恨又羡慕地大叫道:“就是这样,肏死她!菲尔,肏死这个婊子!”
男人的嚎叫唤醒了出神的白衣仙子,居高临下的宁雨昔微睇绵藐地瞥了俘虏一眼,语调冷冷地说道:“你还是关心自己吧。”
因为药效彻底发作而气喘吁吁的韦尔斯狰狞笑道:“我?我要是死了,你们什么也问不到!来吧,让我看看传说中的大华第一仙女,伺候起男人是多么淫荡!”
一丝淡淡嗔怒在宁雨昔的玉颜上一闪即逝,白衣仙子轻蔑地哼了一声,白丝玉足踩着龟头若轻若重地研磨几下,又疼又爽地感觉让韦尔斯几乎翻起白眼,就在男人感觉腰眼开始酸胀的时候,宁雨昔不屑地放下长腿,翩然转身把玉背朝向韦尔斯,在男人饥渴的叫嚷声中,轻轻掀起素白裙裾,露出只穿着一双白色长筒丝袜的绝美下体,那两瓣丰腴玉润的臀肉中间,一线垂着长长黏液的粉嫩肉穴一张一合,两片粉红色的阴唇宛如蝴蝶翅膀般紧紧收拢,偶尔轻颤一下,引诱着每一个看到这般神仙美景的男人深入其中,享受天上人间的绝妙欢愉。
韦尔斯两眼发光地紧盯着宁雨昔的腿间肉缝,心潮澎湃道:“给我!快给我!让我插进去。”
“想得美。”
宁雨昔微偏螓首,神色清冷地看着身后饥渴如野兽的男人,见他因为欲火焚身而满脸胀红,下体阳具也不住吐汁抖动,白衣仙子蓦然露出娇媚笑容,两片粉嫩樱唇也如花瓣绽放,露出里面红艳诱人的肉洞,以及……一根洁白如雪的冰玉阳具。
“你!你这婊子!居然在自己屄穴里插着假阳具!哈哈哈!”韦尔斯满脸急色和嫉妒,“拔出来!让我插进去!老子告诉你什么才是真正的鸡巴!”
宁雨昔微睇绵藐地横了他一眼,柔荑轻抚自己的小腹,慢慢抚到阴户,指尖点在冰玉阳具上,语气清冷地说道:“我的玉道里保存着大华将士的精种,他们才是真正的儿郎,他们的精种才配射进本宗主的屄穴里。至于你……”
轻蔑地娇哼一声,白衣仙子优雅地将裙裾夹在腰间系带上,葱白玉指抓住两瓣臀肉朝左右轻轻掰开,露出深邃股沟,那条塞着角先生的湿漉肉缝和那朵小巧可爱的粉嫩雏菊完全暴露在男人视线中。
“你的脏东西只配插进这里,你的精种也只能射在这里面。”
光艳照人的白衣仙子缓缓伸出一只玉指,纤细指尖指向那朵含羞待放的粉嫩后庭花,似乎感觉到男人热切的目光,仙子的屁眼微微收缩然后悄然张开,露出里面那圈红艳的肠肉,更显得整个屁穴深不可测,宛如啖精噬髓的深渊肉洞。
“怎么样?想插进本宗主的肠穴吗?本宗主的后庭可是夹得很紧的,想试试吗?”宁雨昔妖娆轻蔑地看了韦尔斯一眼,鄙夷的目光中交杂着浓浓冰冷和淡淡情欲,说出的淫靡话语也更有一种摄人心魄的力量。
韦尔斯猛地拱起身子,几乎要把椅子掀翻,带着凄厉声调大喊道:“给我!快给我!”
宁雨昔嫣然一笑,玲珑玉体慢慢低下,不着片缕的白嫩翘臀对准韦尔斯勃起的阳具缓缓压下去,直到那小巧紧窄的后庭花抵住男人的龟头,微张的屁眼正好对着大开吐汁的马眼,好像一对重逢恋人般吻在一起。
性器相抵的刺激,让冰清玉洁的白衣仙子露出痴媚娇态,轻抿着樱唇凝视着身后急色如火的男人,宁雨昔嘴角露出一丝妖娆笑意,凝脂玉般的白嫩翘臀往男人的肉棒重重压了下去。
“哦……”绷紧身体的蛮夷男子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嗯……进来了……”眉宇含春的白衣仙子吟出勾魂摄魄的婉转嘤咛。
粉嫩窄小的后庭花在龟头阳具的挤压下,好像被迫绽放的雏菊般,括约肌上的褶皱旋转着朝四周张开,随着冠状沟撑圆屁眼而被抹平,又跟着肉棒一插到底而翻卷重现,好似贪食玉米棒的小嘴将肉棒根部紧紧叼住,两瓣雪白的臀肉也用力砸在男人的腿上,荡漾起一阵白花花的肉浪。
韦尔斯只觉得阳具被一个深不见底的温热肉洞瞬间吞没,四周更有无数如同活物般的绵软嫩肉迅速包裹住棒身,好像一张张小嘴吻住肉棒不住地吸吮摩擦,肠道深处的腔肉更是整团包裹住龟头,黏腻着肠液的软肉死死缠住龟头,一种强劲的吸吮力道吻在马眼上,通过马眼穿过尿道直接传递到鼓胀的睾丸输精管中,唤醒肉球里精种的活力。
“啊……”韦尔斯咬牙强忍着快感,他感觉睾丸里的精液几乎要沸腾起来,迫不及待地想要从阴囊里冲出去,灌注进这个女人的肠道里,哪怕知道那是用来排泄的污秽直肠,韦尔斯也无法抵抗这种强烈的快感。
可就在他即将被蠕动的肠肉榨出精种时,那种强烈的吸吮力道瞬间消失,缠紧肉棒的嫩肉也放松下来,只是轻轻贴着肉棒。
“不……不要停!”韦尔斯气急败坏地吼道,心急如焚地想要被这个淫靡肠穴榨出自己的精种。
宁雨昔娇笑一声,玉指勾起韦尔斯的下巴,轻蔑道:“想射进来?那你要拿情报来换。”
“我……”韦尔斯艰难地咽着口水,脑子里天人交战。
(人兽情节,此处删去1024字)
如此淫靡的情景带给宁雨昔极大的冲击,正与男人尽情肛交的白衣仙子嘤咛一声,情不自禁地伸手探入自己的花径扣弄敏感处,温热紧窄的肠穴也倏地缩紧,全力压榨着濒临极限的男人阳具。
韦尔斯本就面前的人兽交媾刺激得神志不清,此时被宁雨昔的肠肉紧紧包裹压榨,蠕动的肠穴好像渴了好几天的小孩寻求着肉棒内的体液,全部褶皱瞬间箍紧棒身,深处软肉好像张开的小嘴吻住龟头马眼,强大的吸吮力直贯阴囊。
腰眼火热的酸胀感让韦尔斯大叫一声,再也无力反抗宁雨昔肠穴的压榨,浑身血液仿佛汇聚到胯下阳具上,在哽咽的嘶吼声中,灼热如岩浆的精液从龟头马眼喷涌而出,好像一股股水箭激射在饥渴敏感的肠穴肉壁上,在嫩肉褶皱上涂抹一层厚厚的乳白色浓浆。
“好烫……啊,你这混蛋……射了好多……唔,直肠都被你灌满了。”
神色媚浪的宁雨昔嘤咛一声,咬着红唇愈发用力缩紧肠穴腔肉,屁眼不断收缩好似叼住吸管的小嘴般嘬紧肉棒根部,源源不断的强大吸吮力道通过棒身尿道不断榨取阴囊内的精液,哪怕是刚刚从输精管产出的精子和稀薄的精浆,也被饥渴的屁穴用力吸出睾丸,绝不肯放过一滴半点的精液残存在男人的肉球里。
韦尔斯张大嘴巴抽筋似的颤栗着,却发不出一丁点声音,随着浑身元阳精气不断从胯下肉棒泄出,他的眼神逐渐空洞,身体也瘫软下来,两颗鼓胀的睾丸也变得皱巴巴的,徒劳无力地随着女人屁眼的每一次嗦紧而收缩着,贡献出几乎干涸的阳气。
盏茶功夫后,宁雨昔搀扶着脸色微微发白的徐芷晴慢慢走出马厩,白衣仙子腮晕潮红,莲步轻盈,紫裙军师蝉露秋枝,弱柳扶风,各有风情万种,只是无人有幸得见。
二女回到女军师的营帐中,宁雨昔贴心地扶着徐芷晴坐下,看着她楚楚可怜的娇弱样子,怜惜道:“好些了吗?”
徐芷晴黛眉微蹙,缓缓颔首道:“好多了。”
弱弱地喘息几声,她接着道:“洋人的战马虽是爆发力强,但耐力不足,比起突厥的骏马倒是好伺候多了。”
没想到徐芷晴还有闲心比较这个,宁雨昔俏颜飘红,不过心里也是踏实下来,不由得有些好奇道:“听你这么说,跟马儿那个……真有那么舒服吗?刚刚看你……死去活来的。”
徐芷晴眸含秋水地横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说道:“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可是想了许久了?”
被女军师猜中心思,宁雨昔玉颜愈发红艳,下意识想要反驳,可话到嘴边却变了样:“我……我只是……因为听坊内弟子私下议论过,你们几人又总在我耳边教唆。”
徐芷晴微微一笑,柔弱道:“坊内弟子?可是青璇的淫事传开了,他们找不上太后娘娘这位大师姐,就找上你这位外冷内媚的好师傅了?”
“不与你说了。”
宁雨昔娇羞白了她一眼,不理会姊妹的调戏,转移话题道,“那韦尔斯所知有限,我们只能知道朝中有重要人物叛变,